我呆呆地坐着,眼角的涩意暴露了我的真实感受,五年啊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:“这是新研发的药,都没通过临床试验,万一出错了呢?万一我不止忘记你一个月呢,万一这对我的身体有伤害呢?”
秦一泽正在掰开瓶塞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但他只犹豫了片刻就坚定地继续,随着“啵”一声,瓶盖打开了。
“我的药剂不会有问题,我是华国最好的脑科学家。”他把药剂递到我嘴边,“一个月后,我会回到你的身边,我们会结婚,成为最幸福的一对。”
我把头偏过去:“凭什么,我这又不是废品回收站,什么脏的臭的都要。”
“你这就是赤裸裸地出轨,去了就不要再回来!”
“我没有出轨!”秦一泽突然激动了起来,“她那么可怜,为什么要这样说她!”
我日日夜夜爱着的男人,他越过界限在维护另一个女人。
秦一泽深吸一口气,举起试管:“安安,一个月后,都会好的。”
他突然起身,把我牢牢按在沙发上。
下巴就被他强行捏住,两颊的肉被秦一泽死死捏住,抵在牙齿上。
冰凉的玻璃试管强行被塞进了我的嘴里,苦涩的药水滑入我的口腔。
激烈的动作中,一些药水岔进了气管,我顿时开始剧烈地咳嗽。
可秦一泽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,反倒更加用力地控制住我。
我拼命挣扎,抬脚狠狠地踹向他的小腹。
秦一泽吃痛闷哼了一声,手软了一瞬,我抓住机会想扭头把药水吐出来,可是他立刻抓住我的头发,将我拉回身边,更加用力地把药灌进我的口中,舌头被试管划破,口中苦涩的味道里,瞬间涌入大量的腥甜,好疼。
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上来,隔着泪水,我看不清秦一泽的表情。
药剂见底的同时,秦一泽松开了我,我立马伸手指去抠喉咙催吐,胃酸翻涌到喉咙却又吐不出来,我感到有些窒息,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。